中途杨祚也为突然多出了这么一个人,而诧异了许久。直到道有炳和他说明了楼席兮的身份,他才不再说什么。
后来,他也想明白了,这位传闻中的南诏七皇子之所以会看起来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恐怕就是因为其自小身患怪疾,犹如宦臣。身为皇子,却得了这么个难以启齿的病,还真是可怜。
所以,之后的很长时间,杨祚看向楼席兮的眼神中都带有着一丝丝怜悯。好在,楼席兮本人似是习以为常了,并不以为意。
经过了几日的路途,几人已经离开了西陵的范围。
马车内,楼席兮看了眼福饼怀里的藏色包袱,好奇地问道:“福饼,你这包袱里难不成装满了金银珠宝?”
“包袱!”福饼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疯狂摇晃着自己的大脑袋,辩驳道,“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的!”
楼席兮看破了什么似的唇角微勾,“是么?”
娃娃拍着小胸脯保证道:“嗯嗯,福饼从不说谎的。”更何况,里面放的确实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大叠银票。
“那你怎么抱得这样紧?”楼席兮伸出袖袍中白皙的手掌,“那……不知可否借楼某看看?”
福饼警惕地将包袱抱得更紧了些,慌张地道:“你,你看我包袱做什么?”
“好奇。”
“好奇?你干嘛要好奇我的包袱?”
“因为,自从上了马车,楼某就看你抱着这包袱,吃饭睡觉,就连如厕都不曾松过手。”
“那是因为……因为我觉得抱着暖和。”
闭目养神的小六不由摇头,这蹩脚的借口,楼席兮这老狐狸能信才怪。
“哦,那楼某的包袱可以借给你抱。”
“我不要你的,我就要抱这个。”
“吁——”正当楼席兮准备继续逗娃娃时,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小六睁开眼,掀开车帘看向外面,问道:“怎么了么?”
只见高头大马上的杨祚目色有些凝重:“有些不对劲儿。”
闻言,小六也是面上一凝,杏眸扫向四周的林子。“哪里不对劲?”
“太安静了。”
是啊,太安静了,四周除了风声就连虫鸣鸟叫都没有。
道有炳也双眼警惕地环顾着周围。
“福包,护好福饼!”
然而,道有炳话音才落,就见一阵阵袭人的剑气突然从林子里射出。瞬时间,树枝摇曳,落叶漫天,天地间都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小六连忙放下车帘将福饼护在身后。
福饼有些害怕地抓住了她的衣襟,“福包,怎么了?”
小六拍了拍他胖嘟嘟的小手,安慰道:“会没事的,不要怕。”
可是,这话她自己说得都没有底气。
她扭头看向同样面色发白的楼席兮,蹙眉问道:“七皇子可有什么仇人?”
“我……”他欲言又止,“反正,没什么朋友。”
那便是了,照理说,他们不曾与人结怨,怎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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