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停下咯吱丫鬟的手,转过身子,斜睨了眼男子欣长清瘦的身影后,客观地评价道:“七弟这身打扮……还真真像是个新郎官儿呢。”
有些苍白的容颜上,魅惑的笑意在唇边荡漾。“哈哈,六姐说笑了,新郎官儿哪里会有我这盛世容颜、龙章凤姿?”
楼乐沂撇嘴,道:“是是是,人家新郎官儿也不会像你这般,天天穿得跟个红灯笼似的。”
楼席兮笑呵呵地自己搬了个凳子到一侧,闲适地撑着下巴,看楼乐沂梳妆。
“我这起草八团排穗枣红锦袍像灯笼么吗?那六姐定是没看到席兮这玉带束紧的精壮的腰身。”
楼乐沂翻了个白眼。
楼席兮继续撑着下巴道:“六姐,我这还不是因为寻到了你打心底里开怀嘛?这心里开怀啊,自然也应该穿得喜庆些,让别人都沾沾喜气不是?”
“是么?我怎么听说,你是打小儿就爱这等艳丽颜色?芫花,你说本宫说得对不对?”
芫花捂嘴笑道:“公主,这……奴婢可不敢乱说。”
她只说不敢乱说,却没否定,因此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
看着少女得意的笑意,楼席兮入鬓的长眉微挑,道:“六姐啊,席兮看着你这小丫鬟不是很聪颖的样子,嗯——可以考虑换换了。”
“换,换什么?我觉得芫花甚好,你可休要打什么坏主意,小心我揍你!”楼乐沂护犊子地道。
“甚好么?可是,方才我进来时还看到六姐你在同她生气呢。”
楼乐沂辩驳道:“七弟看错了,那只是女儿家之间的小打闹。”
“哦——如此啊——”
“就是如此。”
当芫花帮楼乐沂梳妆好后,她便识相地退到了一边。
“话说你今日这般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楼乐沂摸了摸耳畔的羊脂玉柳叶耳坠子问。
“六姐忘了,母后的寿辰快到了。”
“对啊,母后的寿辰快到了……嗯?”楼乐沂蹙眉,侧头问,“七弟之前有和我提过母后的寿辰在何时吗?”
楼席兮装傻道:“没有么?”
“有么?”
“有吧。”
“没有。”
“哈哈哈哈,六姐说得对,好像是没有。”
楼乐沂一把将桌上的胭脂盒向其丢了过去,嗔道:“你又闹我!”
楼席兮嬉皮笑脸地接住,说:“哈哈哈,六姐莫恼,席兮这不是忘记六姐你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吗?”
楼乐沂侧过身,不再去看他,“哼,我人都是你费劲心力找回来的,你又怎会不记得我失忆的事情?我看你啊,分明就是故意捉弄我。哼,真不知道咱们两个到底谁是年长的那个。”
将完好无损的胭脂盒放回桌上,楼席兮笑道:“自然是六姐了,不过……阿姊不是本就应该多多包涵自己的阿弟么?”
楼乐沂卷翘的长睫颤了颤。似乎他说得也有理,而且听下人们说,自己这个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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