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就要柳枝儿,咳咳.......”
僵持许久后,楼乐沂终是在男子执拗得近乎偏执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左右看了看,确认宫人们都走远了。
楼乐沂咬咬牙,将宽大华美的宫裙系在腰间,唉声叹气地走到挹芳亭外的柳树下。
扭身问楼席兮道:“七弟快说,你是看上哪枝了?”
“嗯.......最好看的那枝。”
“得,等着。”
楼乐沂在双手各呼了口气后,抬腿,就抱着树干“嗖嗖”地爬了起来。
这不爬不知道,一爬吓一跳。楼乐沂发现自己在爬树这方面竟然还颇有天赋,或者说是驾轻就熟。
嗯.......看来,她在失忆前没少干这种事情啊!
枝头,最好看的那枝.......
为了避免自家醉酒的七弟又出什么幺蛾子,楼乐沂仔细又认真地挑选着。
“咔嚓!”
“呀!”
就在楼乐沂折树枝的一刹那,脚下一划,整个人就向着树下栽了下去。
她绝望地闭眼,完了完了,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然而,楼乐沂以为的痛感并未传来,鼻尖却突如其来盈满了楼席兮身上的月麟香,她感觉到此刻一双单薄却有力的臂膀正紧紧地揽着她。
楼乐沂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色与眸底同样绯红的男子,惊愕地道:“七弟?”
她很是惊讶,这人明明已经醉得站都站不稳了,又是如何准确无误地将她接住的?
楼席兮显然脚下虚浮,但仍旧稳稳地将怀中的女子放在了地上。
然后,在楼乐沂满眼震惊与感动下,他伸出了自己的大掌,摊开,道:“我的柳枝儿。”
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楼乐沂撇撇嘴,收回刚刚涌起的感动,将手中的柳枝交与他,道:“这下可开心了?”
楼席兮小心翼翼地将柳枝儿收入怀里,点头回:“嗯,开心。”
楼乐沂不由被他逗笑了。这人醉后,还真就是个孩子啊。
待两人重新坐回了亭子里,楼席兮饮了口酒,复又抬眼问道:“六姐,你可知我为何想要这柳枝?”
楼乐沂眨眨眼,心道,还能因为什么,就耍小孩子脾气呗。
然而,还不等楼乐沂回答,楼席兮便自问自答道:“因为啊……这柳,有‘留’的意思。”
“留?你要出远门?”
“远门……早晚的事。”
“也是,你本身看起来也不是个安分的。就像咱们南诏的鹤望兰……”
话讲到一半,楼乐沂忽然觉得脑中隐约传来了一个清冷的声音:“望鹤兰花瓣细长如鸟翼,下托一佛焰苞。佛焰苞呈绿色,花边紫红,萼片橙黄,花瓣暗蓝,是个及其艳丽的花。”
“怎么了?”楼席兮看着眉头皱起的楼乐沂,问,“六姐这是还没喝,就先醉了?”
楼乐沂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声音摇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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