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向着浔阳来了。”
“老爷要回来了?”
“嗯,估计再几天就会到了。”
“太好了!公子终于要一家团圆了!”小六开心地道。
文竹目光微闪,“……嗯。”
景天与文竹一同长大,似是察觉了什么,凑近他的脸,眯眼问道:“文竹,你怎么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文竹嫌弃地推开景天的头,“嘴真臭。”
“嘴,臭?”
他嘴巴会臭?怎么可能!
景天在掌心哈了口气,然后用力地嗅了嗅,“是你鼻子有问题吧,我嘴里明明只有点心的香味儿啊!”
然而,文竹却并不搭话。
他一不打话,顿时让景天少了些底气,好像他在说谎似的。
“我说真的。”
见文竹仍旧不语,景天气急败坏地再次张着嘴凑近文竹,道:“来来来,你再闻看看。哈——”
文竹见状,一掌堵在了景天近在咫尺的嘴上,问道:“你午膳吃了什么?”
“唔——饺子,驴肉馅儿的,可香了。”
“配蒜了?”
景天摇头,“没,是葱。”
文竹嫌弃地将手掌在腰间蹭了蹭,好心提醒道:“……再去净个口吧,不然等下主子回来,定会被你熏到。”
“真的臭么?”
他没闻到啊。
这时景天瞥见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小六,于是他眨着眼睛笑呵呵地提议:“小六啊,不然你也——”
“别!千万别!”小六保命地往后躲了躲,“我没兴趣,不想闻。”
景天见状,顿觉自己被排挤,好生委屈地道:“你们,你们这是无中生有,恶意中伤!”
“你这是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出自《孔子家语·六本》)。”
“你是在说我的嘴像鲍鱼之肆?”景天跳脚道。
因为,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的下一句是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文竹耸肩,“我可什么都没说。”
“好你个文竹!哼,你给我等着!”说完,景天就怒气冲冲地消失走在了问月轩的院外。
小六好奇地问:“他……这是去哪里净口啊?”
文竹答:“他,应该是去后厨了:”
“去后厨做什么?”
“恐怕,今天晚膳咱们要吃全葱宴了。”
小六嘴角抽了抽,“真想不到景天的心眼儿这么小。”
“是啊,脑袋不好使,心眼儿还这么小。”
“倒是可怜公子,要和我们一起受苦了。”
“主子他应该已经习惯了。”
小六缓缓收回目光,“文竹,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你发现我是故意支走景天的了?”
小六笑了笑:“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景天一样脑袋不好使的。”
话说此时,正在赶往后厨的景天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停下脚步,揉了揉鼻子,然后回头看着问月轩的方向,嘟囔道:“那两人不会还在说我坏话吧?”
说及此,他再次往手掌中连哈了几口气,嗅了嗅道:“真没有啊……到底是我鼻子有问题,还是文竹的鼻子有问题?”
不管了,管他谁的问题,总之让你们都同我嘴里一个味道不就都没问题了?
哈哈,他景天真是不止仪表堂堂,还聪明绝顶啊!
于是,景天又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脚步轻快地向着后厨的方向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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