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琮不停玩转指上的戒指,眼神漠离像是陷入迷失状态。
然而缓缓勾动的嘴角还有后视镜逐渐清明的眼神无一不在告诉他……
心一下拧紧,故作混沌,“恕阿肆愚钝,琮少有话请直说。”
呵,应离琮摇头轻笑。
阿肆啊阿肆,你还真是“可爱”。
“没什么,只是……”
应离琮突然停顿,抬眸时眼神凌厉非常,道,“只是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虚与委蛇,装傻充愣了?”
“琮少,我……”阿肆垂眸,神色暗沉。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语气生冷,没有起伏,听的人心里直发毛。
阿肆敛眸,手掌不断收紧,唇紧紧抿着,却是不发一语。
应离琮挑眉,他真怕阿肆会把方向盘给捏碎了,到时候他们三个只怕要一起共赴黄泉。
年纪越大,脾气也是见涨了,竟然敢无视他的话,呵,真是……
算了,看在他忠心护主,也是为了他着想的份儿上,他原谅他一次。
“有话就说,有问题就问!”
“为什么?”
得到允许,阿肆立刻发问,问的太快,应离琮微微有些错愕。
这个阿肆,真是越来越傲娇了。
好啊,反正佳人入睡,他正无聊着呢。
离到家还有好一会儿,索性陪这个直肠子却又闷性子的两百斤老男人玩儿玩儿吧,打发无聊时间嘛。
其实偶尔逗逗阿肆也是他人生中的一大乐趣呢。
“什么为什么?”应离琮说的无辜。
阿肆的脸色果然又沉了一分,哼,看谁拗的过谁。
“杨总很生气。”阿肆沉闷说着。
刚才秘书已经来了信息,说她委婉推脱之后杨天凌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别说杨天凌,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生气的,不来就早说,眼看时间将至,却在最后关头才通知说临时有事去不了,这不磕碜人嘛?
何况这次是琮少主动求合,临时推诿,只怕杨天凌会积怨在心,难以收服。
……
很生气?
应离琮勾唇,不甚在意,缓缓道,“是吗?”
阿肆抬眸看到的就是看他这无所谓的模样,不管何时,无论何地,不论遇到事情的好与坏他总是用这种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的语气来掩饰他心中的真实情绪。
给人一种强大如他,就算事情糟糕透顶他也可以力挽狂澜的感觉。
当然,他有这个资本。
然而这次的情况不一样,甚至是棘手的,因为这一次他的对手是应离谦。
想要从三少的碗里抢食难如登天,琮少也从未成功过。
所以,由不得他不担心。
“要不我让秘书……”
“阿肆,我刚才已经说了,不该你管的事千万不要多此一举。该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我?”
应离琮已然动怒,因为没有人可以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就算是父亲也不能。
因为他要做的决定或者已经做的决定从不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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