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久没说话的关系,应离谦的声音有些干涩,听起来沙沙的,有种恶魔的感觉。
秘书诧异,总经理今天怎么怪怪的?
要知道,这大半年总经理可是温和了不少,当然了,仅限对林飞飞,对像她这样的其他人还是那样,不咸不淡、不冷不热。
可是今天他好像很生气,不是流于表面的生气,而是打心底而起的怒火,必须要什么来“献祭”才能平复的那种。
这个蒋进难道就是“祭品”?
天,他是刨总经理的祖坟了吗?
真是不知死活,连他们的总经理都敢招惹?
嗯,提前为你默哀!
秘书被自己的恐怖想法吓了一跳,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赶紧把资料发给了应离谦,“我会再备一份纸质资料,明天去公司我再交给你!”
“嗯!”
没有多余的话多余的交待,又是这种冷酷淡漠的声音,秘书觉得透心凉,挂了电话直接缩进了被窝,顺带还加了两床棉被。
天啊,这可是六月天,怎么这么冷啊……
……
应离谦拿过平板开始仔细阅读起来,越看脸色越差,一个小小的演员仗着有强劲的后台撑腰竟然干了这么多龌龊事,甚至还有命案,结果自然是被压了下来,无疾而终。
不知收敛,不知低调,还这么猖獗无法无天,哼,这一次他要他永远翻不了身。
余光里,床上的人儿似乎动了动,应离谦看向她却是一切如常,没有丝毫反应,盯了五分钟再次把视线投注在电脑上。
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收拾一个蒋进而已,都不需要大费周章。
换做以前他根本不会理会这种人,只觉得脏了自己的手,但是然竟敢动他的人,那就别怪他狠心了!
凌晨五点,应离谦收了电脑,伤口已经不怎么渗血了,看来是控制住了,高度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下来,同时,疲累爬满全身,眼睛干涩,头也有些昏沉。
简单洗漱,应离谦也上床休息了。
床很大,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但他也不敢靠太近,因为轻微的触碰都可能给她带来极大的疼痛。
侧身看着她的侧脸,确定伤口没有再渗血才闭上双眼进入睡眠。
……
这一晚林飞飞并不好过,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时间地点人物都没变,唯一变了的就是这一次没有应离谦来救她,她哭着喊着就是没有人来救她。
她自残,血溅的到处都是,可是没能换来蒋进的停手。
好疼,可她完全感觉不到,恶心触碰将她吞没,这比身上的疼痛还要让人抗拒,抵触。
“不,不要,走开啊……”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声音越发尖锐刺耳,惊醒了应离谦,她的手胡乱的拍打着,身体不停的扭动,嘴里一直说着拒绝的话,绝望,无助,悲凉,凄惨……
他知道,她做噩梦了。
伤口的血又开始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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