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跌坐于地板,背靠着睡塌,抬眸望向他。
他怡然靠于椅背,懒洋洋地看着我。
努力将涌上眼眶的泪水迫回,在他的逼视下,撑起身,过去他身边,继续为他脱靴。
但我的手那样地笨,硬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脱掉他的靴子,我总不能就那样粗鲁地拔出来吧?那简直是找死。
他便那样撑着腿坐着,抱手在胸,目光疏懒又散漫地盯着我,供出耐心等我脱掉他的靴子。直至时间一点点过去,热水冷了,他的耐心也耗尽了,洗脚水被他撂翻,漫湿了一地。他一把将我的身体扯下,脖子被摁在水盆的边沿。他盯着我的目光依旧散散淡淡,大掌却极轻柔地抚摩上我被摁在盆沿上的脖子,极轻柔……
颤着睫看着地板,终是受不了那气场的压迫,窒住呼吸,也闭上了眼,等待他扼死我。但许久过去,那大掌依然只轻柔地抚摩在我的脖子上,又睁开眼,抬睫望向他。他微微俯低了些身,看着我,与我道:“在我回来之前,把地板擦拭干净。”
气场蓦地一收,他的大掌离开了我的脖子,起了身,直接迈步从我趴在地板的身体上跨过。
天天为他洗脚就洗脚吧,服些屈辱下贱的劳役也没关系,只要保得清白便好。
趴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用干布一遍遍地擦拭地板,终于,黄昏时分,地板又恢复了之前的干爽。趴的久了,一起身,已是一阵头晕目眩。才稳住身体,他已回了来,一身褐色衣袍洁净整齐,显然沐浴更衣过。
望了他一眼,已是低下头去。
他回了卧室,径自脱衣服,换寝衣,也不顾不管我在他面前。
我的头埋的更低。
他一身寝衣走向我,我心下忐忑紧张,看了一眼水盆里刚打来的热水,嗫嚅道:“水温刚刚好,你……你还要不要洗脚?”无法再叫他轩释然了,可叫他将军,我也叫不出口,几番斟酌,还是拣了那个‘你’字。
“一下午过去了,我还在等你的洗脚水吗?”
他的声音说的不大,也刻板到听不出怒气,却没有感情冰冷到极点。
是啊,一下午过去了,竟还继续他离去前的服侍。
我也觉得我太过愚蠢。
他的手指攫住我的下颚,迫我仰头看他,不得已与他鄙薄的目光对视着,见我巍巍颤颤的样子,他诓扶玩物般地笑了,说道:“好好服侍我,让我满意,你以后的日子,或许能好过一点。”
此服侍非彼服侍,他已是横抱我于臂弯。
我的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望住他,问道:“燕顼离可好?”
知道逃不过,或者想先套到燕顼离的安危,更或者,便如之前乞求所言,什么都依他,这没有尊严没有清白的,赤-裸-裸的交易。
不问这个还好,才一发问,身子已重重被他掷扔到睡塌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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