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低头跟白向羽发了一条信息,让他晚上早点休息,自己这边可能会应酬到比较晚。
“对了,难得有机会,要不要把其他同学也叫过来?小章,你有同学群吗?在里面用喇叭喊一声。”
“不要!”窦知章从后面抱住洛涵,撒娇,“八年没见,我要先独占你一个晚上,其他人靠边站。”
实际上,他们两个,一个中途辍学,一个高中毕业就出国留学,跟高中同学基本都已经断了联系,洛涵也只是随口一问。
况且,他现在的身份也让他自觉没什么脸面见以前的老同学。
笑了笑,没再强求,把服务员叫过来开始点菜点酒。
天黑之后没多久就开始下雨,雨势不大,却似乎暂时没有停的意思。
三个人在茶艺馆吃了晚饭喝到五分醉后又续摊到ktv唱歌,洛涵难得放松,唱了一首又一首,续了三次啤酒过来,三个人喝光三瓶洋酒,到最后分手的时候都有了七八分醉意。
窦知章和洛涵一个方向,直接叫来家里的车和司机,一起回去。
梁川的车放在茶艺馆,回去只能打的。
雨势磅礴,映衬着车内的寂静,梁川偏头望着窗外雨中的城市,醉意朦胧地回想着这几天疾风骤雨般发生的一件件一桩桩事件,心底有种从今往后生活不会再回归平静的感觉。
可是这样动荡不安的生活,这样被人踩在脚底下的生活怎么能给白向羽幸福呢。
他那样的人本来无忧无虑过完一生,有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陪伴。
梁川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给他这样的人生。
往后的人生太过漫长,他看不到那么远的地方。
因为光是应付眼前,已经竭尽全力。
头部的伤时不时传来隐痛,不过,并不是不能忍受。
在这疼痛中梁川疲惫闭上眼。
的士在白家大门外停下,梁川没有事先联系白向羽他们,下车后就那样淋着雨踩着满地落花进屋。
白天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人已经离开,院子里的狼藉也已经收拾干净,梁川借着大雨将身上的酒味冲刷掉。
到玄关门口时,看到地上一束影子被拉得老长,茂盛的室内植物拥簇着那站在门口等待的人,让梁川本该冰凉的心慢慢变热。
“小羽!”
哗啦啦的雨声将他的呼唤遮掩得模糊不清,即便这样,听到脚步声的白向羽仍然推开门走出来,一身重孝让他看起来单薄脆弱。
“到门口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出去接你啊。”
见到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人,白向羽本就红肿的眼睛再次变红,抓住梁川的手快步拉他进屋。
“没事,正好可以洗个痛快的热水澡。”
全身湿透,穿过玄关和大厅留下满地水渍,眼神温柔看着眼前瘦弱纤细的背影。
“在说什么胡话。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把人拉到三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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