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伤势的梁川恨得双目充,血,咬破嘴唇,凶恶抬头看了一眼窗台上还未能回神的伍思凯,随后快速将人打横抱起来冲出门。
“洛涵,洛涵,快给医院打电话,莫文锋,过来帮忙,去医院,过来帮忙!”
莫文锋重新点了一支烟,一脸痞相,哪有半点公务人员的样子,看到梁川冲出去后火急火燎交代留下来的同事,“这房子里的人一个别留,都给我抓回去!”
“非法软,禁!!也不看看他娘的这是在谁的辖区,统统给我带走!尤其是楼上那个,去两个人,把他给我弄下来!”
楼上三楼刚才白向羽跌落的窗口处,伍思凯手里抓着从他身上撕下来的衣服碎片,人已经吓傻了。
半个小时过去,白家这座原本清雅幽静的宅子变得满目疮痍,遍地落花被踩成泥,花坛被踩踏殆尽,盆景破碎倒在地上。
去往医院的路上,白向羽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眼看到梁川,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问:“梁川?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对不起,留下你一个人。”梁川心痛得整个人头脑发昏,也不管车上有没其他人,紧紧抓住白向羽的手亲吻他的掌心,“没事了,别怕。”
腹部处的树枝堵着伤口的,失血速度不是非常快,却也仍然染红了梁川的手掌。
白向羽望着梁川痛不欲生的表情,心脏又酸又痛,脸上浮现红晕,小声说:“我有听你的话,这两天一直和姑妈,张阿姨他们待在一起。”
“可是昨天陈叔叔出了车祸,张阿姨去医院照顾,本来我把房间门死死锁着的,可是中午的时候姑妈说要给我送吃的——我打开门——”
伤口传来的疼痛让白向羽颤抖着不得不停止说话,脸上全是冷汗。
梁川小心翼翼捧着他红肿的脸,“你做得很好,小羽。”
白向羽却有些灰心地摇头,黯然问:“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坏?就像野兽一样。”
想起跌落下楼前伍思凯丑恶的嘴脸,白向羽打了个寒战,望着梁川央求:“你要好好的,梁川,不可以变。”
“好,都听你的。”搂着怀里孱弱单薄的人,闻着他身上染上血腥气的体香,梁川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哀求:“你也要好好的,小羽。”
鲜血滴落在车内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白向羽痛得昏沉,手掌摩挲梁川长满青色胡茬的下巴,断断续续呢喃:“梁川,别离……离开我,不要……丢……丢下……我一个……人……”
前方副驾驶座上,洛涵有些烦躁地点燃一支烟,抬眼看着后视镜中那一对拥在一起的人,目光悠远寂寥——
到医院急诊室。
检查后医生告知,白向羽除了腹部的贯穿伤外,右腿骨折,轻微脑震荡,所幸的是腹部的伤没有伤到内脏。
等在手术室外的时间里,得到消息的郑峤和张泽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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