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养起了蛇,还种了不少玫瑰花。
我爸厌恶蛇,也不喜欢这座“蛇屋”,一年下来,基本只会在我妈和我生日当天,过来一趟,装模作样地意思意思。
搬进这里后,我偶尔会在小区散步时,见到余灯。
那时,她还是一个会穿公主裙,扎两条小辫的小姑娘。
但她脾气不好,傲慢无礼,还特别爱爆粗,也不知道那些粗口是跟谁学的。
虽然我跟她同住一小区,但我们从未有过交集。
直到上了小学,误打误撞地跟她同班,还和她成了同桌,她才盯上了我。
她骄纵惯了,常常对我颐指气使。
不巧,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懒得搭理她。
我们相互对峙,僵持不下。
余灯找了我前桌的一个男生,也就是乔陆。两人想要合起伙来,给我一个教训。
哪知乔陆被我策反,我跟他一起设了个圈套,耍了她一顿。
她气得跳脚,向我下挑战书。
她是真的很认真地写了一封挑战书给我。
转头我就交给了班主任。
她被叫家长了,从办公室回来就骂我小人。
我冷淡地回她:“哦。”
她被我这态度一激,更想找我麻烦。
但我是个刺头,不好对付,于是她决定先去对付乔陆。
乔陆也不笨,果断拉我下水。
总之,我们仨相爱相杀,一路杀到了初中。
余灯折腾累了,决定纡尊降贵,跟我和乔陆握手言和。
我不爱跟人深交,一向独来独往,面对她递出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想要握上去的欲望。
可架不住乔陆是个大傻逼。
他出其不意地拉起我的手,叠在他和余灯的手上,笑得灿烂又欠揍,大放豪言:
“行!咱们和解!都说不打不相识,今后我们好好相处,共同进步!”
我:“……”
去他妈地好好相处,共同进步。
我们莫名其妙地组成了三人帮。
再后来,发展成了以我们三人为首的小团体。
有一段时间,学校严查拉帮结派,禁止学生搞小群体。
我们仨顶风作案,被抓了典型。
可能是我成绩太好,长势也喜人,在一众幼稚不成熟的同龄人里,显得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于是乎,老师领导们把我当成了这个小团体的头儿。
天地良心,我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余灯负责拉帮,乔陆负责结派,他俩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而我什么都没干,只是点儿背,从小就认识了两个人来疯的傻逼,还跟他们住在同一小区。
就拉帮结派一事,我被叫家长了。
我很讨厌被叫家长。
在我读小学时,经常有初中部的人堵在学校外的小巷子里,找低年级的学生收保护费。
不知该说是我不幸,还是他们不幸,反正,他们收保护费收到了我头上,被我给打进医院了。
然后,我拥有了人生第一次被叫家长的经历。
我爸妈都不是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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