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时,我一度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想死在她怀里,头就枕在她的胸口上,耳朵贴着她的胸腔。
我要听着她的心跳,在有她的回忆里死去。
她说,以前她生日的时候,她爸妈会买只土鸡杀来吃。
于是,一大清早,我就拉着刘章去买鸡。
我没杀过鸡。
如果这样做能让她开心,反正也不是很难做到的事,我还是很乐意去做的。
那晚,她喝多了,跟我提起了她妈妈的事。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人心都是肉做的。
何况她跟她妈妈之间的矛盾,还没到非要断绝关系不可的地步。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她比我幸福。
我妈失踪多年,除了近两年偶然得到的一幅极可能出自她手的油画,我消耗了那么多人力物力,都没再得到过任何与她相关的消息。
而云栖久跟她妈妈,还是有可能和解的。
只是需要多花点时间而已。
既然她跟她妈妈沟通不了。
那……我替她试试。
如我所料,不出两天,我和她在一起的事,就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
我早已习惯被人议论,所以并不在乎。
甚至还想在这一锅滚油里,撇下几滴水,让它噼里啪啦地炸开,看看最后能演变成什么样。
至于云栖久……
我知道她是在乎的,只是表现得不明显。
然而,一旦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下定决心和我继续在一起,她就跟破茧成蝶似的,勇于迎着流言蜚语,逆风而上。
我和她度过了一段在外人看来荒唐又淫靡的时光。
可在我的观念里,我们是两个成年人在正常交往。
我不觉得我们这对情侣,跟其他情侣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也不觉得。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只能说——
那些爱好八卦我们的人,内心该有多空虚阴险,才会把别人的生活当成一种谈资。
我跟云栖久陷入热恋的过程,堪比台风过境。
轰轰烈烈,风风火火。
许是受原生家庭的影响,她习惯性地贬低自己,总看不到自己的过人之处。
我还记得,第一次带她去蹦极的时候,她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跟我说她办不到的模样。
我叫她不要勉强自己,实在不行就算了。
她抿紧唇瓣,低头拉扯身上的绳索,半晌,又怂又勇地说:“可我有点想试试诶。”
说完,眨眼的工夫,她双臂一伸,纵身一跃,径自跳了下去。
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我面前,那一瞬间,我有点懵。
还以为是我误把她当成磨磨唧唧的乔陆,给一脚踹了下去。
结束的时候,她看着还挺平静的,傻愣愣地问我:“许苏白,我刚刚……蹦极了?”
“是啊,”我说,抬手摸她毛茸茸的发顶,“你超厉害的。”
她这才回了神,激动地扑进我怀里,跟我说,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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