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寒的锋芒在眼前急晃,李大夫大惊,惊恐地瞪大了眼,连心跳都骇得停止了跳动。
千钧一发间,挥动刀刃的手被人一把拦住。
“不要多生事端,惊动了官府。”为首的黑衣人挡住了持刀的那只手,沉声道。
“是。”那人嘴角微微扯动,很是狰狞,将锋利刀刃猛力推入刀鞘,又往瘫倒在地上的李大夫狠狠剐了一眼围。
李大夫惊魂未定,吓得全身瘫软,愣怔得看着几人身影消失在眼前。
随即,里间传出噼噼啪啪的摔打声。
直到小厮过来搀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从地上慌忙爬起来。
他刚冲进里间,就被人狠狠揪住衣襟,提了起来羿。
脖子被紧紧勒着,呼吸不畅,重重喘息起来。
目光所到之处,房中一片狼藉。
房里,除了几名黑衣人,便无他人。
那个伤重的男人和那个医术精湛的女人都不见了。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目光坦然,回视着将他提在半空的黑衣男人。
“说,人在哪里?”男人暴怒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震耳欲聋。
“离开了……”
黑衣男子暴怒,一扬手,将李大夫摔了出去,狠撞在一旁的木桌上,几乎将那扎实的木桌撞散了架。
李大夫跌在地上,毕竟年岁大了,全身跟散架了一样,瘫在地上,无法动弹。
他轻轻咳嗽,胸肺火烧火燎的痛,他自个是医术了得的大夫,深知那必是胸口肋骨摔断了,微有出血。
“说!”那黑衣男人拔剑而出,扬手直指地上的李大夫,“将人藏在哪里去了?”
“走了……”李大夫一阵咳嗽,双手死撑着地面,视线扫过畏缩在角落的小厮,暗暗告诫,不要掺合进来,未免多搭一条性命进去。
“早便被老夫撵走了……”李大夫唾了口血水,低低冷笑出声来,“一身血,又是毒伤。老夫早便知是祸害,怎会傻到惹祸上身……”
锋利的剑刃直递脖子,黑衣男子笑得残忍,“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森寒的锋芒,逼得人浑身冰冷,一股死亡的恐惧直逼而来。
“老夫本还想,你们若是亲眷,讨要点银两,赔付医馆的损失。怎知竟是仇家……”
剑锋划过脖子的皮肤,鲜血直流,迅速将衣襟染红一大片。
角落里的小厮一声惊呼,双腿直打颤,面如死灰,顿时一股尿***味弥漫开,却是吓尿了。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如死寂一般,只有尿***味和滴落而下的水滴声。
“老夫开的是医馆又不是善堂,没有银两怎么给他治伤?”李大夫反而笑起来,拔尖了声音,语气却隐隐颤抖,又带着恼怒,低吼道。
“那个贱.女人在我医馆门口滋事,众多眼睛盯着,老夫假意答应,待人都散去就将人从后门撵走了。那贱.女人坏老夫名声,瞧着可怜,不与计较,已是网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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