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爷大人大谅,给奴一个改正机会。”
容衍看一眼顾青阳,“本王怀疑劳梓芳与南疆人有牵连,方掌柜,还请不要阻碍本王办事。”
“南、南疆人?”方沅吓住了,磕磕绊绊半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晓得砰砰砰磕头。
“方掌柜!”容衍皱眉。
“王爷,冤枉呀,劳梓芳自来了百花楼后,便一直安安分分,从未做过出格之事,怎会与南疆人有牵连?还请王爷明查,还劳梓芳、还百花楼一个清白!”方沅连嗑头边道。
“你的意思,是本郡主在诬陷劳梓芳?”顾青阳打马上前,绕着方沅走了一圈后,轻飘飘的出声。
“奴不敢,奴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还请安平郡主明查,劳梓芳她……”
方沅话只一半,顾青阳抽剑抵到她的脖子上,“继续往下说。”
“奴、奴……”
顾青阳冷笑,“来人,将百花楼给我封了,将方掌柜连同劳梓芳给我带回去!记住了,方掌柜和劳梓芳的身边人,一个也不许落下!”
跟随前来的汲驰应一声是,招手两个上前,将方沅反手一押,便带着走了。
随后才出来的劳梓芳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反抗的跟着半夏走了。
顾青阳来得快,走得也快。
她走后,看热闹的人群瞬间就变得热闹起来。
“安平郡主这是公然报复吧?”有人小声说道。
“谁知道呢?”
没有人敢大声议论。
连同前几日非议天意不让谢氏和镇北王府结亲的声音都跟着小了下去。
劳梓芳和方沅被带到了刑部。
两人都被关进了刑部的天牢。
用过午饭,顾青阳进到天牢,亲自问审两人。
容衍依旧随行。
虽是正午,但天牢却黑得需要烛光照明。
烛光幽幽,只能照这方寸之地。
桌子椅子都是摆好的。
刑部尚书狄士铭亲自领着顾青阳和容衍进入天牢。
桌椅前,容铮赫然已经在坐。
顾青阳看到他,脚步顿住。
容衍则本能的偏头看向了她。
顾青阳顿了片刻后,轻哼一声,走过去,在与他相隔一个位置的椅子中坐下。容衍慢上一步,只好坐在两人中间。
“莫离,给成王换个位置。”容铮淡声吩咐。
容衍淡看一眼过来的莫离,“这个位置极好。”
“挡住我的光了。”容铮道。
容衍看一眼距离他头顶不远的烛灯,“铮世子若是有眼疾,还是早些让钱太医看看的好。”
“成王既知我有眼疾,还是躲远些好。”容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咸不淡。
容衍轻哼,“多日不见,没想铮世子也学会了不要脸。”
“士别三日便当刮目相看,成王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容铮嗓音清淡,一字一句,似闲聊。莫离站在两人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容铮抿一口茶,“罢了,成王既愿意挡人光,那就让他继续挡着吧。”
容衍警钟大响。
容铮是什么人?
容衍自问他了解不到十分,也了解其三四分了。
然,容铮却什么也没有说,只示意远处的狱警,将方沅和劳梓芳带上来。
容衍心神不松反紧,但当着狄士铭的面,他更不愿意露怯,“劳梓芳来京城,不选燕春楼,不选群芳院,独独选择了百花楼,可见这方沅必有其独到之处。同时提审劳梓芳和方沅,难免有串供的嫌疑,还是先提审方沅,再提审劳梓芳吧。”
顾青阳认同,“就按表哥说的,先提审方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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