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羞,季大人,您还是快些补上缺漏吧!”
说罢利落地转身离开。
季长宁在原地气愤懊恼了许久,又不敢前去追她,只能垂头丧气地转身往另一边走了。
而待两人都离开这条小巷子后,拐角阴暗处却走出来两人。为首一人虽身着暗色普通衣裳,两眼却锋利如剑,直直盯着盛郦离开的那个方向,略显薄情的唇勾起一丝兴味十足的笑意。
原本以为是陆临江身边的宠妾,连北上都要女扮男装带在身边,谁想竟不是?
“主子,那人应当是定国公府的世子,女子应当是府上的表姑娘。”在他身旁的侍卫道。
他们听说此地有太子的消息,乔装打扮暗中北上,谁想竟听到国公府的世子和表姑娘在此处吵架。这表姑娘倒不似一般闺阁少女,反倒句句在理,竟把国公府世子训斥得抬不起头来。
表姑娘?赵凛没想起国公府何时多了个表姑娘,只想着她方才的一番话,若有所思。
盛郦知道季长宁绝不敢把此事闹到老太太跟前去,见这几日都没人再来闹事,又托老船夫前去打探消息,知道抚恤金和粮食已经如期发放到伤兵手中,遂放心下来。
她想起那日顺手救下的溺水少年,听老船夫说他醒来后一问三不知,恐怕是被家人抛弃才落水流浪至此。
不知为何,少年的身世令她想起前世漂泊的自己,亦是如此无依无靠,她心中稍软,决定前去看望一番。
因前线捷报不断,城中逐渐恢复了以前的生活,物资自然也跟着流通起来。再来因她前段时间立了小小的功劳,得了老太太宠爱,盛郦在国公府中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她要什么东西,下人都能极快找来。
这日她去库房中挑了些药材,准备给那少年带去。她尽力而为,至于能不能活,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见到她前来,正在院中打磨新船桨的老船夫放下手中活计,笑道:“小娘子,你又来了!我这处没怎么收拾脏得很,可别弄坏了你的衣裳!”
“阿公勿要客气,我来瞧瞧那小公子,这些日子劳烦阿公照顾,他可好些了?”盛郦婉婉笑道。
“好是好,就是啥也记不起来了,恐怕是这儿出了点问题。”老船夫说着,隐晦地指了指太阳穴。
她心中微微有些可惜,这才十来岁大的少年,若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因男女有别,她不便进去探望,只放下药材,和老船夫聊了几句前线的战事,知道陆临江不日就会平定战乱,放心下来,就带着妹妹离开了。
姐妹俩又慢慢行至河岸边,绒绒恢复了爱玩闹的小孩子心性,闹着想到河滩边上去捡贝壳,还美名其曰:“我用贝壳给哥哥做一串贝壳手串,保佑哥哥早日恢复!”
刚才她溜进屋子里去看了看那位小郎君,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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