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是假。毕竟鬼谷子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老怪物，他认识的人，林凡又怎么可能会认识？
但话虽如此，刚在意识空间内遭遇那种经历，林凡并不打算轻易相信对方说的。
“你说你是我师父的好友，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吗？”林凡站在原地，没有靠近对方的打算。
“呵呵，年轻人，你很谨慎。看来，鬼谷子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徒弟呢。”白羽道人和善地笑了笑，随后他抬起右手，掌心一股真气凝聚生成，之后就看到这股真气以某种特定的方式迅速运转。
这是……鬼谷玉函的运气法！？
林凡心中一惊，面前老者居然懂得鬼谷玉函的运气法！？
“你即是鬼谷子的徒弟，想必这鬼谷玉函的运气法，不会认不出来吧？”白羽道人说着，散去掌心真气，“这运气法，是你师父当初与老夫交流时告诉我的，用来作为证明，应该够了吧？”
林凡微微皱眉：鬼谷玉函的运气之法绝对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对方能够知晓这个，确实可以充当做证据。
想到这，林凡当即放松了对老者的警惕。
“前辈，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林凡冲着对方抱拳行礼。
“你不知道这是哪里？”这一问，换成白羽道人有些意外了，“年轻人，你这话，让老夫不知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该说你莽撞冲动。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敢直接闯进来。”
“此地，名为灵气空间。乃是从乱序空间中衍生出来的特殊能量空间。你可以感受下，这里面的灵气浓度，已经是达到了相当惊人的程度。”
听到这话，林凡这才注意到四周弥漫着淡淡的白雾。可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白雾，分明是灵气汽化后变成的雾气！
灵气浓郁到凝成白雾的程度，这得是比起外面要浓度十几倍才能达到？
注意到这点，林凡心中一喜，自己冲进来那漩涡果然没有选错。
可正当他高兴之际，白羽道人却是继续道，“年轻人，不要高兴得太早。这灵气空间虽然是一处好地方没错，但这地方可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前辈的意思是，这地方不好出去！？”林凡意识到了什么。
白羽道人笑笑，“年轻人，你以为老夫为什么会待在这里面的？”
以反问作为回答，但却已经是给出了林凡答案。
这话让林发猛地意识到，他竟是感应不到白羽道人的气息。
会造成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其一，白羽道人没有实力，所以感应不到；其二，白羽道人实力极强，能够做到气息完全内敛，所以他感应到。
两种情况，就眼下而言，明显第二种的可能性要来得更高。
林凡眉头登时就有紧锁了起来。要真是这样，那他岂不是自己钻进了一个囚牢之中？往后不会就落得个跟白羽道人待在这里度过余生吧？
看着林凡脸上变化，白羽道人笑容不变，给自己添了杯茶水，同时又取出另一个杯子，满上一杯。
“年轻人，不用担心，其实要从这里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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