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上的两只动物有多生动自是不想再回顾,可那空白处的字迹,却是让舒蕊莫名悸动。
不得不承认,封天靳写她的名字真的很好看,说不出的好看。
舒蕊并不懂书法,但字如其人,见字也能见写字人的心境,舒蕊下意识摁住心口,却在触上软腻时,才恍然回神。
心悸顿时变成了生气。
她走到之前封天靳坐过的椅子旁,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布条,决定以后裹好后就打上死结。
拿着布条,她又把刚刚翻看过的记账簿撕下几页,藏进书匣后,才继续写字。
不会写三字经的后半部分,只好又重头再写一遍前面的。
写完时,空中银月已经移到了东边。
舒蕊打着哈欠给自己烧了桶热水,好生清洗后才蹑手蹑脚地回到封天靳寝房。
和封天靳待一起总是特别耗人精力,舒蕊回到侧室就只想睡觉休息,根本没多余心力去想徐文徹白日说的那些伤人话。
……
翌日,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儿。
舒蕊在封天靳怀里醒来,懒腰伸到一半就僵住了。
她睁眼盯着床顶精巧的浮雕,鼻间都是檀香和封天靳的气息。
她什么时候睡到‘木屋子’里的?
并且不着寸缕——
舒蕊一把揪住丝被裹住自己,顿时搭在封天靳腰腹上的被子没了,来不及闭眼好像就隔着亵裤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舒蕊猛地别开脸,留一只鲜红耳朵和小半桃色侧脸给封天靳看。
封天靳垂眸看了眼身下,大清早的火气正是高昂,好像又吓到小兔子了。
他可还什么都没干。
好睡眠的同时代价也挺磨人,什么时候兔子能乖一点,主动点?
封天靳看那裹成茧的薄被,哪怕隔着被子轮廓也曼妙诱人,于是撇开视线坐起身。
不能再看,怕忍不住又欺负,欺负她最后折磨的还是自己,还是再等几日罢。
舒蕊见封天靳径直去更衣了,她也赶紧裹着被子朝侧室跳去。
看舒蕊一蹦一跳的笨拙模样,封天靳把刚刚合拢的立领又扯开几分,直至看不见那道身影才收回视线。
这丫头还真是兔子精变的,只是怎么灵气不多傻气倒不少。
舒蕊捯饬好自己并把裹带打上死结,才稍觉心安的去给封天靳端水梳头。
两人吃过早食后,一起出了府。
封天靳没上马车,他定定地看着舒蕊,却对影默身旁的侍卫道:“影绝,留下待命。”
影绝跳下马车,“是!”
最终舒蕊独自上了马车,没有好奇去问什么,封天靳不去书院是好事。
舒蕊背着书匣走在书院里,四周总有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身上,甚至还有人毫不掩饰地大声调侃她和封天靳的关系。
对此,舒蕊只当没听到。
嘴巴长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罢,她既反驳不了什么,也没精力去在意,只要他们别动手招惹。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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