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少还是个人类。
晚上俩人和张录录一起吃了顿饭，回到酒店是晚上九点。
这次订的家庭式酒店位置在半山腰，环境很不错，还有那种高层露天游泳池，最外边是玻璃结构的，潜下去能透过它看到远处朦胧的景致。
文斯早到一天，昨晚已经尝试过了，今天也迫不及待想让闻礼试试。
九点多的游泳池人还挺多，怕晒的基本都是晚上才出来，闻礼运动方面比文斯在行，两人一起游的时候，教他纠正狗刨泳姿，还学会蛙泳。
文斯游得尽兴了，满足地趴在泳池边上休息，俯瞰半山景色。
海市的夜晚灯火阑珊，满城璀璨，唯有海面颜色沉沉，但也零星缀着船光塔影。
天上弯月倒映在海面，离得远瞧不清。整个天幕上都是星子，宛如镶满钻石的长裙，看着就赏心悦目。
文斯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腿在水下悠哉地晃着，露出水面的肩膀随着水线上下一浮一沉。
闻礼偏头看他，见他头发湿嗒嗒的，最长的那缕已经垂到脖子以下，水珠顺着白皙颈窝淌过，没入下方晶莹剔透的泳池里。
“你头发有点长了。”
文斯拿手摸了下发梢，笑道，“是挺长的了。”还是昏迷之前剪过一次，他突发奇想，“你说我干脆把它留长怎么样？”
“你想留就留吧。”闻礼这话，变相的意思就是，你怎样都好。
文斯也听出来了，找闻礼问意见多半是没有参考价值的，“但是暂时还不能留，留了现在这个角色就演不了了，等以后再说，反正长得也快。”
休息一会儿，文斯戴上护目镜，又一猛子扎进水里。
他泳姿不怎么样，但在水里的感觉还挺好，再出来时跟教练卖乖，“我学得还不错吧？后面你再教我多练练闭气，改明儿我考个深水证，就能和你一起潜水了。”
文斯今天才知道，闻礼还有深水证，所以这家伙上天下海都比他强，文斯很不服气，有想学成青出于蓝的挑战欲。
而对于他的要求，闻礼的答案是，“乐意之至。”
文斯非常高兴，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在海底肆意畅游的感觉了。
可直至回到房间，文斯才知道教练所谓的帮他“练习闭气”是指什么，那简直就是酷刑折磨，刚开头就已经让人只想逃命！
关键是闭气完还附加严刑拷问，“说说看，肖廷宇……是怎么和你认识的？”
“你这人……嘶！我都说了不是我认识他的，你、你给我放手！”文斯气死了，他又没说谎。
“哦？”闻礼掐着他，文斯倒抽一口气飞起两脚踹过去，被闻礼反握住脚踝，但另一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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