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在瞬間決堤,我張了張嘴,可是卻什麽說不出來。
他走向我站在我的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眼裏平靜一片。
可我卻忽然有一種可怕的感覺。
他伸手擦掉了我臉上的淚,看向那邊的人,道:“現場不是有一個攝像機嗎?我看過裏麵的內容了,現在念憶的情況不大好,如果有什麽事情,去和我的律師溝通。”
“可是……”那邊的人還想說什麽,可是陸南辰卻冷冷看了他一眼。
“醫院剛剛傳來消息,傷者已經搶救過來,沒有生命危險,隻要等到傷口養好就可以,所以,念憶也沒有構成殺人的罪名,最多是激情傷人,並且,這一切從一開始,念憶就是受害者。”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看了看外麵,說:“周律師。”
那邊的人看著陸南辰,氣急敗壞道:“陸總,你這是強人所難!”
可是陸南辰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看著那個人。
這不像是平常的他。
似乎冷靜得可怕,也冷漠得可怕,這不是六年後的陸南辰,而是六年前的陸南辰。
周律師來和對方交涉,他提著我就來到了拘留所大廳這個坐著的地方。
我的身上依舊是濃鬱的血腥味,他坐在我的身邊,摟住我,把我的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有沒有什麽想對我說的。”他胸腔震動,輕輕說道。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個點,世界當中恍惚一片赤紅,腦海當中揮之不去的是剛才那個企圖侵占我的男人鮮血淋漓的模樣。
“他……救活了嗎?”許久之後,我才開口說道。
“嗯。”他回了一個單音,就和六年前一般,言簡意賅。
我的眼睛有些兒濕潤。
“南辰……你……沒事。”最後我還是沒有說出口。
在我們對麵,有一麵玻璃,在這樣黑暗的夜裏,這塊玻璃恍若一塊黑亮的鏡子,從其中可以看到我們的身影。
許久,他說:“我想起來了,這個地方。”
我閉上了眼,我明白,我明白現在出現在我的身邊的,是六年前的他。
“所以,你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他再一次發問。
“沒有。”我張開了眼,看著玻璃裏的他,而他也正好看著我,視線相交。
周律師沒有多久之後就走過來,他恭敬地對陸南辰鞠躬,然後說道:“陸總,解決了,雙方協商之後,是金錢上的賠償,除此之外,夫人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好。”陸南辰吐出一個字,然後橫打將我抱起。
他沒有對我說一個字,隻是抱著我,一步一步走出了這個地方,就像是當初他送我進來一般。
他把我放在車子裏,壓著我,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如果你沒有要說的,那麽就回答我的問題。”
我和他對視著,緊握的手藏在身後,不敢讓他看到。
“我為什麽要把你送來這裏?”他問我,赤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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