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着,便在一株已显衰败的菊花边停下脚步,啪嗒啪嗒地掉着泪,绞尽了脑汁,也不知道该去如何安慰。
除去了那作祟的脏东西,明明是再喜庆不过的事情了,怎得小姐看着这般难过?
见到岑修径直走过来,忙向青年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岑修偏了偏头,示意阿秋先稍退几步:“怎么了,不好好谢我,反倒在这儿偷偷抹眼泪?”
他怎么过来了…
南簪也顾不上掏出帕子,直接转过身伸手胡乱抹了抹脸,不想让男人去看自己哭花了脸的狼狈模样。
“没事,被风迷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簪心知,哪怕自己有脾气,也没道理去和岑修发。
这是父母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人,做的也全是自家所要求的,就连自己曾经都为了彻底解决此事答应了一堆过界的要求。
只是,心中明白,但现在自己实在是无法心平气和地去和身后人说话。
“唉。”
小姑娘那边还在心中胡思乱想,却只听到岑修在自己身后叹了口气。
下一瞬,肩膀上就被施了巧劲,整个人被摆正了过来。
“好了,不管什么原因,都别在这哭。”
清俊的青年从袖中掏出个素帕,轻轻为南簪擦拭起脸上残留的泪痕,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对待什么上好的易碎瓷器。
“此处风口,再吹伤了脸。”
青年关切的声音有些僵y,过去都是旁人捧着他,对祖宅的祖父也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像这么耐心地哄人,倒实打实是头一回。
奈何面前的男人越是态度温和耐心,南簪心中却越是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忍住的泪意,又往下淌了起来。
“多谢道君关怀。”
后退两步,躲开已经被自己泪珠浸Sh的素帕,从自己袖中掏出帕子,晕着Sh润的眼角,强忍着带着鼻音的颤抖声线。
“驱邪之事,道君回京之前,我与父母自会感谢,现在我就先回去了,您也先回去休息吧。”
话说的不错,但岑修就是从中听出了浓浓的疏离。
长眉微挑,青年直接握住小姑娘的手臂,不让人离开:“我把那老东西弄Si,你不高兴?”
虽然这听上去也不太可能,但是岑修也确实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
“…没有,您多虑了。”
小姑娘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后山的那些灵T,是不是都去地府准备投胎了?”
“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修没有松手,点了点头:“那些多是前代的士兵残魄,身上并未沾染什么因果,我与东螺寺的僧人将其超度,也算是功德一件。”
顿了顿,接着道:“除却那洛珩玠。”
“他身上杀戮之气过重,让他魂飞魄散,才是最为稳妥的解决方式。”
说起来,祖父还让他将洛珩玠残存的真元收好带回祖宅,只可惜,今日那老鬼似是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思,最后自爆,连一点残留的痕迹都没留下。
倒也是彻底消散在了这世间。
“如此…也好。”
南簪嘴角牵强弯起。
毕竟他也是因执念而残留的厉鬼,真的消失,可能,也是种解脱吧…
因着方才哭过,还显得Sh漉漉的鹿儿眼移向自己被男子攥着的胳膊:“道君不先松手吗?”
事情一解决,想必岑修也不会在叶城再多逗留,还是逐步拉开距离的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修没接话,手上只是减弱了力道,却并没有松开手。
两人僵持片刻,才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发虚,若是仔细去瞧,还能看到男人就连耳垂都染上了淡淡的红:“接下来,你是怎么想的?”
南簪一愣。
自然是自家备上厚礼,然后你收拾收拾回京城,我继续在叶城过我的小日子。
看着岑修那明明很在意却非要装作不经心的模样,小姑娘眨了眨眼,也许是出于小动物的直觉,到底还是没将心中所想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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