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年,段晏果然履行了承诺。
但凡他人在沂城,只要盛恬说想见他,他就能为她将所有安排全部延后。
盛恬见到他也没什么正事,无非就是吃饭逛街看电影之类的小姑娘活动,见面时她总是笑得眉眼弯弯,用软软的声音跟他讲起沂城新近发生的趣事。
说得直接点,对于将来要继承恒扬的段晏而言,这些活动其实都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倘若换作别人,段晏肯定没耐心奉陪。
但只要陪在身边的那个人变成盛恬,所有的烦躁便自动遁形,只给他留下平静闲适的情绪。
不过等到再后来,段晏很难抽出时间再回国。
段谨明让他学着参与恒扬海外公司的事务,他既要应付学业又要应付工作,一分钟恨不得能掰成两分钟用,所谓假期对他而言已经变成了可望不可求的奢侈品。
因此毕业典礼的当天,盛恬没想过会遇见段晏。
那天阳光格外猛烈,漆黑的学士吸收了炙热的高温,人像被罩在一层密不透风的蒸笼里,汗黏黏地闷得难受。
盛恬无比庆幸今天用的化妆品全部具备极好的防水效果,不至于像有些同学那样,毕业合影还没拍完就先花了眼妆。
她在学校里人气挺高,熟悉的不熟悉的同学都喜欢拉上她一起拍照。盛恬也不矫情,笑意盈盈地跟人家站在一块儿,朝镜头弯起好看的眉眼。
当她正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拍照环节时,草坪另一边远远传来了欢呼声——是毕业生的家属们来了。
一时之间大家也顾不上拍照,纷纷踮起脚尖在人群里寻找自己的亲朋好友。
盛恬不用找,她一眼就看见了被簇拥而来的父母。
盛家鸿和沈婷当年也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如今学校里许多老师都是他们当年的同窗,加上两人在事业上都如今颇有一番建树,重回母校的待遇自然也比其他家长要热烈得多。
周围不断有人用艳羡的目光看向盛恬。
虽然大家都知道她家境非常好,但亲眼目睹与道听途说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
盛恬对这种目光早已习惯,她站在旁边等和父母寒暄的老师领导都散了才过去。
父母给她准备了一大束鲜花,盛恬几乎抱不过来。
她从花朵后面探出脑袋,撒娇似的抱怨:“你们这也太夸张了吧,我都看不到路了。”
“先拿着拍会儿照,”沈婷和丈夫站到她身边,示意随行的司机过来帮他们纪念这美好的这一刻,“等下让人帮你把花放回车里。”
结果盛恬的第一束花还没交出去,她大哥和二哥就闪亮登场了。
盛家的基因好,两个俊朗的男人一同过来的画面跟拍电影似的,吸引不少女生悄悄用手机偷拍他俩。
可惜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有不知从哪儿潜伏在哪里的助理钻出来提醒她们删掉照片。
两人同样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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