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末将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断不皱一下眉头。”
“戚将军果然是忠臣。王渊真是可惜了。”
“王渊死有余辜。当悬首示众。”李纲痛斥孙傅,“执政何必要为此等人收敛尸骨。”
孙傅讪讪而退,公事房的衙役进来通报:“苗刘二位将军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现在就请他们上来吗?”
“好,叫他们来。”
苗傅和刘正彦到了公堂,他们本是王渊的部将,李纲和何栗以害民之罪斩了王渊,就把王渊的部众交给苗刘二人统带,今天李纲面见他们勉励一番。
孙傅离开公堂,闷闷不乐。他上了轿子,嘱咐轿夫:“去望江楼。”他到了酒楼里,和小二打了个招呼,小二就把他领到一间厢房中。汪伯彦、韩肖胄、李回等人早就到了,还有扬州本地的几个士绅。
李纲何栗在扬州强行逼捐,早已惹得当地士绅物议鼎沸,而宗室官绅从汴梁阖家南逃,也出了一大笔血。与大宋以来历朝历代不同,以往百官士绅对宰相不满,可以上弹章,乞骸骨。但现在皇帝亲征,监国太后远在汴梁,百官的弹章都不知道往哪递。
在这样的情势下,扬州暗流涌动。汪伯彦等人,想请康王赵构站出来主持大局,赵构一直未置可否。但宗室官员士绅,已经慢慢勾连起来。
“康王不点头,终究是难办。”韩肖胄轻声叹道。
这时,坐在桌上的一个宗室子弟剔着牙,含混不清的说道:“当年在陈桥驿,太祖也没有点头呀。”
在座众人面面相觑,韩肖胄一拍桌子:“赵鼎,孟浪。”
赵鼎做了个鬼脸,不再说话。
但他提到当年陈桥兵变,赵匡胤也没有明示,算是把窗户纸捅破了。
汪伯彦转口提起不相干的事情:“当年仁宗病危,托孤忠献公,忠献公略施小计,就让刘太后撤帘,这等忠心,这等机巧,真是令人敬佩。人人都说,韩公行事,有忠献公之风。”这是说,韩肖胄做事和他祖先韩琦一样,暗示韩肖胄也可以帮助皇帝亲政。也许稍有不同,是帮助亲王摄政。
韩肖胄低着头,慢慢的喝茶,他早有此心,派他的弟弟去宣慰前线诸军,打探诸军的态度。但他现在不表态,要看康王拿出什么样的价钱来交易。
“韩家乃历朝股弘之臣,康王早已举荐韩公为宰相,奈何陛下不能纳谏。”
价钱开出来了,一个宰相的位子。韩肖胄说了个笑话,旁顾左右而言他,不置可否。
又过了几天,戚方营中又来了一位客人。戚方一见,大叫:“哥哥,你不是守运河吗,怎的到此,莫非王殿帅有军令?”
来者乃是张俊,他和戚方在寿州之战中逃走,也算患难之交。张俊又得了扬州城内的暗示,得知要带着戚方一同行动,便来找他。
张俊道:“非是王殿帅的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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