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了,他们的年幼的侄儿就要为妓,他们的亲生爹爹就要为奴了。
叶赫水芯的心里一惊,她记得当时让刑部的吴大人处理这件事时,她对吴大人说过慎重处理尽量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吴大人满脸卑谦地说:“请殿下放心,凤国的律法是很宽厚的,决不会滥杀无辜,危及到殿下宠爱的冷夫郎的家人的性命。”
丫的,这样的处理结果就是吴大人说的宽厚的凤国律法吗?明天一定要废了把男眷卖入青楼和充为军妓以及变卖为奴的条例。才三四岁的小孩子就要被卖入青楼,就像如媚一样,可怜他们的一生就要这么注定了。想到如媚叶赫水芯的心里一阵抽痛,她把如媚从逢春坊里带出来时,承诺不再让他过那种整日以卖笑为生、任人欺凌的屈辱生活,可是他跟了她以后却让他又一次的遭人蹂躏了。把他们从地牢里接出来以后她还没有去看过如媚,不是没有想到去看他,是她在刻意的回避,虽然强暴如媚的那两个女人已经被她五马分尸了,可是她还是感觉无颜去面对如媚。
叶赫水芯蹲了下来,对冷风和冷雪说:“风儿,雪儿,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的亲人受那样的屈辱的,明天我就废了这些惨无人道的律法。”
“谢谢你,芯儿。”冷风和冷雪分别俯首伏地,行了一个叩首大礼。
“傻瓜,我们是妻夫,何必这么见外呢?”叶赫水芯把冷风和冷雪从地上拉了起来,左拥右抱地把他们搂在怀里吮吸着他们脸上的泪痕。
易水寒轻轻的往外走去,他刚刚打算替她们关上房门,叶赫水芯叫住了他:“水寒,你别走。”
易水寒转过身来,漂亮的蓝色眼眸闪烁着异彩,他俊美的脸庞透着不屑:“芯儿,就算我离家出走犯了错,你也不用这样惩罚我吧,逼着我在这里看你左拥右抱。”
“不是,我想跟你商量一下风儿和雪儿家人的去处。”叶赫水芯哑然失笑。
“风儿,雪儿,你们先回房吧!”
“是。”
冷风和冷雪出去了以后,叶赫水芯小心翼翼地把博雅往里面挪了挪,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醒了她最心爱的男人。这张凤床很大,可以同时容纳五六个人都没有问题,好色的女皇以前有时喜欢一夜驾御几位男妃,因此她就做了一张很大的凤床,可以让她和那些男妃们尽情欢爱。
易水寒看到叶赫水芯的举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的心里甚至在暗暗窃喜,芯儿今晚要留他在这里过夜了。
叶赫水芯替博雅理了理被子,然后她又拉开另一床被子躺了下来,然后对易水寒说:“水寒,你把外衣脱了上来吧。”
易水寒欣喜若狂地脱了外衣,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叶赫水芯的身边,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独特的女子气息。他紧紧地抱着她,没有一丝情欲,只是因为想要这么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水寒,你以前不是说过想办一些丝绸坊让男儿来做工,还有你以前提过朝廷应该让男儿也参加科举吗?你再把这些想法详细地给我讲一讲好不好?”
“好呀,芯儿,我慢慢说给你听。”易水寒在叶赫水芯的耳边呵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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