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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周越云昨过得并不好。
情绪失控后,人总是控制不住回想起更多负面情绪,且越想越钻牛角尖,恶性循环,直至那点理智平和的情绪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而问过一次的问题,他的尊心也绝不允许他再重复第二遍。
他坐在餐桌前,听着不远处女孩欢快逗猫的声音,微妙的尊心在内心不断拉扯,宛若磨豆腐的石磨盘在心缓缓碾磨。
长久的沉默。
直至时钟敲响时,他才恍然惊醒,回想起刚刚问了什么愚蠢问题。
迟来的清醒如冰水浇脑,惊诧的一瞬间,思绪也随之陷入了一种更加荒唐而失控的无序状态。为了摆脱种状态,他饭都没吃完,就匆匆转身了楼。
本来周末是他计划的休息日,并没有安排工作,可会儿周越云沉吟了一会,却是主动联系了在休假的助理,让他把文件整理出来提前处理一批。
“……”
刘特助在那头陷入沉默。
直到听到老板用他那沉稳的声音说了句有奖金,才把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屁颠屁颠地应了好:“好的老板,给我三分钟,马到公司。”
看了几个小时的文件,周越云心绪稍微平静了下来。
钟霄安便是在时候打电来的。
和位表兄次面,还是在过年去外祖家拜访的时候。半年听说人去了外,回来后虽然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派头,但好歹有了点吃过苦做过事的模样。
钟霄安请他去酒吧喝酒。
周越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他对圈子里一些事不感兴趣,也没心思去沾染——商场能给他带来的成就感远胜于酒场情场。
钟霄安却神神秘秘地说,在外认识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一定要让他来。又跟他保证,就是常的清吧,没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
周越云权衡几秒,答应了下来。
他确实需要用酒清醒一下脑,同时也认真思考一下,段时间的反常究竟是为了什么。
酒过三巡,钟霄安说的那人到了,居然是一个士,还是个洋士,叫班·艾伯特,中文叫黄遥。墨绿色的眼睛,高鼻深目、肤色白皙,典型的西人长相,却留着一头偏东的黑色长,用髻竖起,还穿了士袍,讲一口蹩脚的客家。
据小伙子说,他是个华裔混血儿,父亲和祖父都是某某教派的士,从小喜欢中的教文化,并且对此颇有研究。
到周越云的第一面,个洋士就叽里呱啦用塑料客家+英语拼凑着说了起来,周越云别的没听清,就听了两个词:“印堂黑”和“将有破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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