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吗?”
蔡无稽一把托住她的胳膊,又小心翼翼放下,俯下身子,双手捧住她的脸,胳膊肘刚好压住她的左胳膊,鼻子几乎贴上她的,激动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傅长安:“……”
蔡无稽望着药瓶,“呃,这个……”
傅长安:“别偷了,偷到符白岩那,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
这一刻,蔡无稽是感动的,虽然“自己”被“自己”打死,这话听着有些扯,但她眼中的担忧关心真真切切。
她是那种为了在乎的人会赴汤蹈火不顾性命的傻子,这样的傻子理应被珍惜。
恰在此,屋外传来说话声,“人醒了没?”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了进来,身上淡淡药香。他逆光而来,仿佛是得道的仙人。
离得近了,傅长安才看清是镇国公府的大夫,王柬。
傅长安震惊过度,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倒是将他二人又吓住了。
“你不仅偷药,你连人都敢偷!”
后来是解释清楚了,蔡无稽告诉她,是符世子派了人将王柬老先生请过来的。因为老先生在跌打损伤断骨再续方面极有能耐,堪称这方面的神医。
等老先生给傅长安的右手换了药后,蔡无稽端着一碗面疙瘩一点点喂她,试探着开口,“其实符世子这人还挺不错的,我都没主动开口,他自己派了人将王柬老先生送了过来。”
傅长安:“这里是哪?”
蔡无稽:“符世子的私产别庄。”
傅长安:“叶采薇不是你带走了吗?怎么又到符世子手里了?”
蔡无稽:“他们是负责办案找人,我是想浑水摸鱼,拿赏钱。”
傅长安:“赏钱拿了吗?”
蔡无稽:“还,还没有。怎么了?”
傅长安:“那就不用拿了,我们帮他立了功,他供我们吃住,还找人给我看伤。等我伤好的差不多了,咱们赶紧走,咱不欠他的!”
蔡无稽一脸纠结,“你为什么非要和符世子撇清干系啊!符世子人挺好的,你信我。他虽然虚伪了点,看重名声了点,但他现在也知道错了,他在努力改正,你别老是揪住他的那点缺点不放,总要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啊!”
傅长安:“我不喜欢他。”
蔡无稽:“为什么啊?”
傅长安推开他往自己嘴里送的勺子,“叛徒!滚!”
别庄的日子舒适自在,有丫鬟负责洗漱喂食,厨娘的手艺也是百里挑一。
蔡无稽逮着机会就跟傅长安潜移默化的灌输符世子的好,丫鬟嬷嬷们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家主子风华绝代天下第一。
傅长安既没开口表示赞同,也没有反驳。蔡无稽觉得长此以往,有戏!
洗脑嘛,只要循环往复,总会有效果,听得多了,也就以为是那么回事了。
半个月后的午后,傅长安失踪了。
等蔡无稽气急败坏的找到,傅长安正住在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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