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和霍成泽站的很近。
病房里原本就很安静,他们这样站着,能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就这么陡然被丁小雨揭开旧日伤疤,梁潇正不知如何作答,便倏然感觉自己的手被身边的男人握住。
她的手刚刚在自来水下冲了好久,很凉。
男人手掌心的温度顺着皮肤一寸寸渡给她,将她的手缓缓暖过来。
然后,梁潇听见霍成泽开了口。
他说:
“没有,你不了解,是我吊死在她身上。”
话音落下之际,病房里的所有人都都怔了一怔。
梁潇下意识,抬眼去看身旁高大的男人。
眼底写着不敢置信。
同一时刻,霍成泽垂眸,对上那双晶晶亮亮的眼睛。
只是,脑海里不适时地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不可以。
从他母亲在临江集团的楼顶纵身一跃的那一刻起,就宣告了,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只有梁潇不可以。
霍成泽不动声色地移开眼。
不再看她。
梁潇也回过神儿来。
在心里暗自嘲笑自己的妄念。听到霍成泽这样说,她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她离达成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呢。
丁小雨坐在阳台上,听了霍成泽的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冷笑着开口:
“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会说,梁潇你不会真的信了吧?他们啊,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动物,爱你的时候你是天上的月亮,恨不得把你供起来,不爱你的时候你就是地上最平凡的一粒沙子,他们连看都懒得再看你一眼。”
她这些话瞧着是说给梁潇听其实是在说给自己。
是在后悔,后悔自己将一切都赌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的话没什么错。
只是究其根本,这种将自己全副身心都放在其他人身上的做法,梁潇是不敢苟同的。
梁潇的话也是表面上是说丁小雨,其实是在说自己。
不过她说的,是曾经那个为了男人迷失本心,失去自我的她。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说的对,不过你也错了。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真正拥有的只有自己,与其去期望、奢求别人怎么样,不如先做好自己。”
梁潇从霍成泽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对着丁小雨淡声开口:
“如果真的觉得活不下去,就跳吧。你跳了之后李様正好少了一个两个拖油瓶一了百了,他大约会念点旧情给你买块好点的坟地,然后风风光光娶别的女人进家门,生儿育女,美满幸福。”
她笑了笑,好像不是在说生死攸关的事情:
“噢,或许偶尔想起你,说不准会为你喝上两杯消愁酒,掉两滴眼泪,也就罢了。”
丁小雨被她说的哑口无言,闷了好久才憋出一句:
“你少对我用激将法,没用!你把李様找来,我今天就要他看着我和孩子一起死在他面前,我要他后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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