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虽然不如以前,但以她高尚的人格魅力,怎么着也没沦落到半夜主动去敲男人门的地步吧。
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进展不多,止步不前。
像今天这么直白大胆的沟通,还真就是第一次。沈慈有些羞涩,娇羞地回想了下谢悲鸿刚才无意间露出的那八块极为性感的小腹肌,又多了些期待:“看你啊,你的伤什么时候好起来,不影响你办事了,我……我都行的。”
谢悲鸿淡淡低头睨了眼自己身上的绷带,语气淡然:“我觉得它现在就不影响。”
沈慈呵地笑了一声,凉凉斜他一眼:“还是别了吧,你要是因为这事出个好歹,我估计我会在你们家族谱上留名。”
谢悲鸿垂眸一笑,俊美的面容上总算是多了几分鲜活,他示意沈慈上前,然后亲了亲她的唇瓣:“好,我听你的。”
两人又亲昵了一阵,谢悲鸿才进了更衣室去换衣服。
沈慈拿着他脏掉的衬衫出门,守在门外的保镖见到她后立马躬身上前:“夫人,衣服我们拿去销毁就行,您还是留在房间内陪先生吧。”
沈慈把衣服甩到保镖身上,骤然冷了脸色:“你们不是保镖吗,到底都是怎么保护人的,为什么他会伤成这样,如此没用,他雇佣你们有何用处?”
保镖团愣了下,然后齐刷刷跪了一地。
“对不起夫人,这次是我们看顾不周,没有保护好先生,让您受惊了。”
沈慈回头瞥了眼室内,见谢悲鸿还在更衣室没出来,她才俯身凑近那个领头的保镖,低声道:“这次我先原谅你们,别再有下次,别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包括……他自己。”
保镖身体骤然一僵,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她,沈慈冷冷地回视过去,声音依旧低且冷然:“不然,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从谢家彻底消失。”
她转身,想回房,保镖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跑到她面前,哀求地拦住她的去路。
他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夫人,您一定是比我们更了解先生的,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您。”
“我们只不过是受雇于人,先生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只能做什么,有什么发言权呢,您如果真的心疼他,算我求您的,您别折磨先生了,让他安心吧。”
沈慈面色一白,沉默了瞬,她点点头,眉宇间闪过一抹疲惫。
“起来吧。”
她叹息。
是的,打从第一眼见到谢悲鸿身上的伤口起,她就知道这应该是他自己留下的。
她学医,又帮姜濯处理过不少伤口,怎么可能没见过外力造成的刀伤?
而谢悲鸿身上的伤口,切口平整,边缘整齐,一点都没有混乱之间造成的样子,反而像是……
早就有所准备。
他心口受伤,衬衫却没有任何伤痕。
沈慈看出来他的衣服和早上离开家里时是一件,所以故意问了他一句是否更换过衬衫。
谢悲鸿给了她回答,却愈发让她认定了,他是自己伤害自己。
他伤害自己,却把罪名安插在姜濯的头上,显然,是因为对方的出现已经让他察觉到了危机。
可是……
沈慈垂眸,低低叹息。
何苦呢,他对她那么好,她又不傻,他难道还怕她想不开跟人跑了吗?
“别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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