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慈,愿意让谢悲鸿成为我的丈夫,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
“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顺利或失意,我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陪伴他。”
“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漫长的誓言,就这么一字一句地出了口。
沈慈认真地凝视着谢悲鸿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背下的这段誓词,但讲起来就那么顺口,仿佛她为了这一句,已经练习过千万遍。
全场宾客全体起立,对这场不容易的婚礼鼓掌致敬。
白粟适时地递上戒指,让两人交换。
在谢悲鸿缓缓把婚戒推进沈慈无名指的同时,沈慈淡淡一笑,眼中泪意点点,又很快消退。
狗男人,这次我真的不等你了。
我以为我再活一世是为了找回你,但其实不是,我是为了遇见他。
婚礼散场,谢悲鸿以身体不适为由,直接当场离开带着沈慈去他最新买下的一套复式花园别墅,他这么急着是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白粟没过去打扰两人雅兴,慢悠悠和所有的宾客一起,往外走。
有认识她的,不时对她点头微笑,尊称一声:“白小姐。”
白粟也优雅微笑回礼。
叶知桓也在宾客之中,目光早就死死地黏在了她身上,见她落单,立马便追了上来。
“粟粟,好久不见。”
他在她身上闻到了熟悉的黑鸦片香水味,眼里浮现点点笑意。
“去哪?我送你。”
白粟再看到这个人,心情已经十分复杂,正好她也有事情要问他,跟着他上了车。
“粟粟,好久不见,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叶知桓拉着她叙话。
白粟在副驾驶给自己系安全带,闻言口吻淡淡:“叶少珩被我打成那个样子,你不找我算账?”
听说叶少珩之所以婚礼推迟是因为伤重住了院,想来跟她那顿毒打离不了关系。
叶知桓以为白粟是想为了她打叶少珩的事跟他解释,直接淡淡答:“粟粟,我相信你做事一定是有你的道理。”
白粟呵地笑出声,桃花眼一片凉薄。
“六年前,在叶少珩去做手术那一天,我丢了串手链,叶大哥,当时我找了很久,就是为了找它,错过了叶少珩恢复视力后的第一面。”
白粟几乎从不在叶知桓面前提起旧事,如今突然发难,再联想到叶少珩出事那天姜羽素也在场,他微微变了脸色。
“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也在帮我找,可是没找到。你还安慰我,一串手链而已,丢了可以再买,不要太过在意。”
白粟口吻柔和地一句一句往外吐字,她偏头,拄着脸看向叶知桓,眼里笑意浅浅,口吻也带着笑。
“但是,叶大哥,就在一周前,我把我这串丢失了六年的手链给找回来了。”
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叶知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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