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番交涉后,白粟他们最终和山民达成共识。
五百块钱,三间房,一顿晚餐,一顿早餐。
蒋经理和白粟以及两个景观打造师四个女性住了一间,剩下两间交给八个男的自由分配。
山里食物大多是自家养的家禽和种植的野菜,白粟和蒋经理等人还是第一次吃这种几乎纯天然的食物。
因为物质匮乏,这些菜除了盐几乎没怎么放调料,吃起来却能感受到食物本身的清香,比城市里那种用各种调料打造出来的菜品健康了不知多少。
茅草屋当然不会有床,只有一张土炕,山民晚上特意把火烧的很旺,晚上睡觉时热乎乎硬邦邦地贴在后背,也别有一番风味。
半夜的时候,屋顶传来稀稀落落的声音,似乎下起了雨。
半梦半醒地,白粟担心了下茅草屋会不会漏雨,但草屋的质量却出奇地好,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清晨,雨非但没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外面纯天然的地面直接被水浇成了泥,一步一个坑,根本没法出远门。
跟山民商量了一阵,白粟干脆又给了五百,多耽误了这一天,村民见她出手大方,态度愈发和蔼亲切。
这雨打从开始下就没停过,傍晚的时候,才稍微有了点转小的趋势。
白粟把几个地质勘测师和景观打造师都叫到了自己那间屋子,跟他们就这种暴雨情况,研究了下该怎么改造这片区域才不至于影响游客通行。
蒋经理全程在一边旁听,看白粟的眼神愈发充满欣赏。
几人一直探讨到山民过来送晚餐,由于雨天山里不好生火,他们晚上多数送的凉菜。
白粟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站到了门口,默默地抬头仰视着远方那座大山,又把目光放在那条只能通行两人的窄道,一脸心事重重。
隔着一层雨幕,窄道看起来蜿蜒一条细线,颇有几分曲径通幽处的味道。
两边山壁不时地有树枝和碎石被雨水打落,跟她进山那天完全不同,这回是大面积大范围地掉落,绝对能伤到人那种。
平时那些石块单个掉也就算了,此时成片往下落,落在地上的同时甚至能把坑里的水激起成年人小腿高,这力道,要是砸在人的身上,危险指数……
人?!
正想着,那方狭窄的窄道,还真就出现个高大的身影,被一块馒头大的石头端端正正砸在肩膀,砸个正着。
白粟以为是自己忧思太重出现了幻觉,闭了下眼又重新往那边看。
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人!
两个男人,为首的那个西装革履,此时已经被雨水浇透,沾了泥水的前襟还挂着一些树叶的碎屑,看起来好生狼狈。
后面的那个也没好到哪去,一身的运动服被雨浇个皱皱巴巴,狼狈地戴着兜帽,怀里用雨衣包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大东西,紧张兮兮,宁肯自己淋着,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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