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在她说错话时,他的心里就有了尘埃落定的感觉。
但眼下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他把她抓在掌心,就这么揭穿她的小把戏,却是货真价实地让他有了愉悦的感觉。
别管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这张娇美面孔下涵盖着的,还是他的白娇娇的灵魂。
这个发现让他惊喜到连呼吸都在发颤。
他定定注视着她冰凉的眼睛,勾唇开口。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白娇娇。”
早在用第二人格跟他扯淡的时候,白粟就没想过能瞒他一辈子。
眼下被封闻洵拆穿,白粟也没什么感觉,她偏头,想躲过他那暧昧意味甚浓的手。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封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封闻洵哪能让她躲,在她动作的同时,他便已重新钳制住了她的下颚,眼波幽深,落在她淡粉色的唇瓣。
白粟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封闻洵已经骤然俯身吻了过来。
她身前是他,身后就是山石,进退两难,没有任何闪躲的余地。
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距让封闻洵轻易得逞,他抱着那个折磨了他三年的人,痛痛快快地,以吻代替语言,在她身上宣泄出了自己的思念。
白粟奋力挣扎,奈何挣扎无效,她推他那只手反倒被他抓住按在了身侧。
这个狗男人,一言不合就随地发情,他还真当她是三年前那个拿了他的钱,不得不任他欺辱的白娇娇?!
白粟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厌弃,在对方强硬的掠夺中,张嘴,毫不犹豫,恶狠狠便咬了下去。
可惜,直到两人口中都尝到了浓郁的腥甜,封闻洵也没把她放开。
适当的暴力会更容易激发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封闻洵非但不松口,反而还故意地延长了拥吻她的时间。
直到白粟彻底呼吸不畅,再做不出任何挣扎,他才算是尽了兴,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而去用手背擦自己殷红一片的唇。
“啧,三年不见,脾气见长。”
“你这个疯子!”
白粟被放开后剧烈地喘了两口气,大雨中泥土的芬芳也无法冲淡封闻洵那个狗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味道。
三年了,白粟有三年没受过这种委屈,突然之间被封闻洵这么一刺激,仿佛两人之间又回到了原点。
一时之间,她被气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代价。
她左手仍被他控制着,盛怒下,她直接抛弃了右手中的伞,扬起手就扇了封闻洵一耳光。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伞滑落,封闻洵下意识就把自己的伞撑在她头顶,下一秒,白粟的巴掌带着滔天的怒火恶狠狠扇在他脸上。
清脆的巴掌响,绽放在这一条雨巷。
封闻洵的脸被她打得偏向一边,足以见得她用力之大。
“白娇娇,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的!”
封闻洵偏头,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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