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翻脸似乎也在季时礼意料之中,他只偏了下头,接着很自然地拿起餐巾纸清理了下自己,脸上完全没有动怒的意思,甚至还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笑意,似笑非笑看着白粟。
白粟冷冷转身,准备离开这家该死的带套房的餐厅。
然而才走出一步,她顿感自己双腿一软,无力地一手撑在了桌面,再难接着走下去。
季时礼适时地上前,貌似极为绅士地扶住她,实际则是牢牢地把她控制在了自己身边。
“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你去休息。”
白粟浑身乏力,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不对,她难以置信地偏头,看向季时礼依旧表情十分正经的面孔,她连说话这种小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办到,声音细若蚊蝇:“你……你在我的酒里……”
季时礼温柔地扶着她往扶梯走,闻言贴在她耳边低声给与她回答:“市面上刚流出的品种,无色无味,见效快,没什么副作用,只是会让人短时间内失去力气。”
白粟闭眼,见效确实快,她已经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你想做什么。”
她现在真的,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跟你深入了解一下。”
季时礼语气淡淡,表情正经,就连动作都十分规矩。
但话里内容透露出来的意思……
白粟瞬间白了脸色。
“你休想!”
电梯到了该到的楼层,白粟远远地便看见了酒店的前台,她说什么都不愿再往电梯外走。
可惜,她这点无力的抗争有如螳臂当车,季时礼本来也担心药效太强,她会无法自己行走,他干脆把她抱在了怀中。
是个公主抱,十分呵护的姿势。
白粟却感觉自己在阵阵的泛恶心。
她想对酒店的服务人员求救,可一眼望过去,酒店的所有服务人员都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她和季时礼一眼。
季时礼特别顺利地把她带进了他订的套房,然后直接把人放在了床上。
白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哪怕她尽全力咬自己口中的肉,想让自己提点劲,但就是无法动作。
“药效这么强吗?”
季时礼没急着动她,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打量了一阵,然后从酒店的客房服务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到了白粟唇边。
“喝一点。”
白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眼下,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她只能忍着配合。
季时礼没让她喝太多,就一小口,白粟就惊讶地发现,她身上的药力似乎散了些,能动了。
她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季时礼握着水瓶的那只手上,想阻止他把水拿走的动作。
季时礼淡淡看她一眼,轻笑了下,然后起身把瓶子放在了她能看得到,但绝对碰不到的位置。
药力没有散很多,白粟只能勉强爬起身,但双腿依然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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