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错,那一定就是他的鸡。
原本坐在条椅上看戏的何雨柱着急了。
其实当时他一样觉得奇怪,棒梗那小子上哪弄那么好的伙食,居然带着小当吃烧鸡。
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来棒梗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怪不得不敢在家里让贾张氏或者秦京茹光明正大把鸡做成菜,而是跑到那片施工地偷偷吃鸡,原来那只鸡来路不正啊。
何雨柱已经猜出个大概了,不过他不能让大家把棒梗打成偷鸡贼。
他已经没有钱了,不能给贾家带饭盒了,他担心秦淮茹不会再理他了。
他就得另辟蹊径,干一些对贾家有利的事情,这让才能讨得秦淮茹和棒梗的欢心。
“大顺子,你说的那叫什么屁话,棒梗带着妹妹吃只鸡,你就断定那只鸡是许大茂的吗?
这四九城里今天吃鸡的人何止一户人家,是不是每一户吃鸡的人家都是偷许大茂家的鸡。
你无凭无据可不许胡说八道毁人家的清白,棒梗只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呢?”
何雨柱站起身来,面向大家说道。
“对,我家的棒梗不可能干这种事情。”
贾张氏第一时间附和道。
他们两个替棒梗辩解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何雨柱洗地的手法实在太生硬了,不仅给棒梗洗白,还顺带给大顺子扣了一顶欺负小孩子,毁小孩子清白的帽子。
大顺子哪里能忍,这何雨柱分明在给他扣屎盆子。
他怒骂傻柱:“傻柱,伱凭什么一口断定我是在胡说八道呢?
我就问一个问题,如果棒梗的鸡不是偷的,他为什么要带着妹妹跑那么远吃鸡?
你说我污蔑棒梗,我看你说的话才是站不住根脚。
这大院里,谁不知道贾东旭死了之后,你天天跑到秦寡妇的面前新殷勤呢?
你想当拉帮套,想当棒梗的后爹,所以处处维护着棒梗。
大家都评评理,评价看看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大顺子是个暴脾气,完全没给何雨柱留一点面子,直接说他拉帮套的、当舔狗的、想当棒梗的后爹。
这些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大笑。
院子里谁不知道何雨柱成天跪舔秦淮茹呢?
前段时间都已经跟张秀丽结婚了,结婚第二天就给秦淮茹送饭盒,当时闹得人尽皆知。
有了大顺子起头,大家调侃起来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其实很好理解,当年傻柱的爹何大清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跑路了,连自己的儿女的不要了。都说儿子随爹,爹喜欢寡妇,儿子喜欢寡妇很正常吧。”
“傻柱,大顺子说的话比你有道理。你天天追在秦淮茹的屁股后面跑,你的心思谁不知道呢?你替棒梗解释难以服众,怎么看都像是偏袒,我看你还是别说话了。”
“就是,在没有调查情况之前,没有人可以证明棒梗是无辜的。现在就他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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