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白娇娇,此时可能已经识时务地服了软。
可惜白粟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白娇娇。
白娇娇会为钱折腰,曲意逢迎,口是心非。
但白粟不是,白粟天不怕地不怕,谁要敢惹她,她势必会带着她的保镖天团恶狠狠地怼回去。
就比如眼下,她厌弃地瞪着封闻洵,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往旁边偏头,隔开跟他的距离。
“封闻洵,你tmd真就是大米饭里拌上个屎壳郎,吃不死人,恶心死人!”
眼下只有两人,又是这么尴尬的处境,白粟板着脸,再懒得跟他客气,暴露出了自己港城一代脏话大佬的本质。
“正常人的脑子是脑浆,我看你的脑子里装的就是泰迪犬的黄汤!一天天的除了蛋上那点事从来不想别的!”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沾上你这么个玩意,荒郊野岭的,还要被你在雨里拿这么点事恶心我!”
“我恶心?!”封闻洵在白粟第一句脏话出口的时候就愣住了,他死死地瞪着她,气的浑身都在抖。
平日里他也是个说话不饶人的性子,可眼下面对着白粟言语上的挑衅和侮辱,他颤抖着唇怔了半天,最终只颤巍巍吐出三个字,眼里滑过一抹受伤。
“白娇娇,谁教你这么跟人讲话的?嗯?!”
他死死地握住她的肩膀,怒视着她,想让她给他个回答。
三年前的她,可远没有这么言辞犀利,讲话也文雅乖顺多了,哪像现在,什么话什么词她都脸不红气不喘地往外说。
他生气,快气疯了,气里还夹杂着恼怒,这种粗鄙的话哪是一般的女人轻易就能说出口的。
他几乎不敢想,她在离开他以后,到底都跟过了什么人,又经历过什么,最终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你不是自己也说了,我跟过你三年,对你的行事作风最为了解。”
白粟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挑眉对着封闻洵冷笑道:“封闻洵,你自己跟人讲话时什么b样心里没点数么,我跟你三年,又是你那么熟悉的枕边人!一天天的被你言传身教下去,会讲两句粗话也不奇怪吧?”
说实话,封闻洵毒舌归毒舌,但对白粟确实算得上是文明用语了,基本上他在外面那一套没怎么往她身上用过。
但耐不住他讲话膈应人,白粟又是个不太愿意受气的性子,每每在封闻洵身边受了气,她就开始想家,然后她就去找电影看港城的片子。
她专挑刺激的看,每当看到电影里的古惑仔古惑女在激烈的骂战后把黑帮老大给一刀捅出来个窟窿,或者是干脆用枪把人射成个筛子,她就自动把挨骂的那个人和死掉的那个人代入封闻洵的脸。
长时间这么下去,她会说两句粗话真的不奇怪,白粟甚至觉得,跟封闻洵的气死人不偿命比起来,她这轻飘飘不痛不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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